姚心情抑郁,还陪着下棋说话,每日不间断地坚持了一个多月,也就是如今几天外头事忙才去得少些。莫说是对异母弟妹,就算是她这个亲生母亲病了,他也未见得如此细心体贴过。
桓姚对上习氏如此神色,不由心中一凝,她万万没想到,习氏和桓歆在对待芜湖院上的态度大有分歧。桓歆对芜湖院莫名的亲善,确实叫人起疑。但她一直以为,那些事,就算并非习氏授意,也至少是经过习氏的同意的。但看习氏的反应,却未见得如此。
“二姨娘说笑了,三哥对您的孝心,是众所周知的。也是您教导得好,三哥德行高雅,才如此心思仁善,怜恤孤弱。我和姨娘,可都是受了您的大恩!”桓姚尽量笑得自然些,如是回道。
对此,习氏但笑不语,就像桓姚先前看到的是错觉一般,继续笑容柔和地跟她讲着茶道。待了一两个时辰,桓姚没得到任何结果,反而还揣了满腹疑惑。
回到芜湖院,便听说桓歆在正厅等她。
桓歆之前说过去丹阳办事,倒是好几天未见了。
经过病中一个多月的相处,桓姚跟桓歆的关系倒是熟稔了些。不管她心中有多少猜疑,至少面上情是如此。
面上含着笑,桓姚道,“三哥此行可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