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南康公主经常三天两头召见她过去,有时是和桓府的姬妾,有时候是和大郎君的妻子黄氏,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丝毫未曾折腾她不说,还三天两头赏她些东西带回去。
是以,此次桓姚几乎没有任何防备。
南康公主似乎是真病了的样子,额上绑着帕子,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桓姚被她指使着端茶递水送药捶腿,各种各样的琐碎小事,几乎忙了一整天都没得空。眼看天都已经黑了,南康公主却依然没发话让她回芜湖院。
无论如何,一个孝字压在头上,桓姚就不可能主动提出离开。晚上桓姚和杨氏睡在外间的榻上轮流着守夜。桓姚白日里太过劳累,虽然在南康公主处过夜心里并不太踏实,却是不知怎地一觉睡到了天明,中途该替班的时候,杨氏也并未叫她起来。
正是睡眼惺忪,却听得身边吵吵嚷嚷似乎有人在说什么。桓姚醒过神来,一问时辰,已经卯时过半了,赶紧下床去洗漱,见着已经收拾完毕的杨氏,歉然道:“三姨娘,真是惭愧,我睡过头了!”
杨氏今日却出奇的好说话,丝毫未曾责怪桓姚,话里话外都十分客气有礼。
待得桓姚从另外的屋子洗漱回来,见得这边屋里人仰马翻地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