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的仆妇一脚,“给本宫狠狠地打!这点力气给她挠痒不成!”
那仆妇当下再不敢留手,每一下都使足了全部力气,将那戒尺狠狠朝桓姚手腕上砸下去。
桓姚痛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了,额上冷汗直冒,手腕上那剥肤切骨的疼痛吞噬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好痛,她死命地挣扎着,只想逃离那落下的戒尺。但她一介柔弱幼女,就算拼了命,那点微末的力气又怎么挣得过身前身后几个人高马大的健壮婆子。
那铁爪一样的桎梏,她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那刻骨的剧痛。手腕上已经破了皮,渗了血,每一次戒尺落在伤口上,那狠毒的力道,都如同在伤口上砍了一刀。
桓姚前世今生都最是怕疼,从未吃过这么大的苦头,哪里能忍受得了。随着戒尺一次次落下,她再也没有力气想其他,挣不开,逃不掉,只能以一声声惨叫与呼喊来发泄。
“救我……姨娘……嬷嬷……救我……”
痛,好痛,那逃不开的疼痛叫她几乎想立刻咬舌自尽……可她不能死,不甘心就这么死……排山倒海的疼痛让她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到最后,她的意识里便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