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目的。
眼下,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这样的丑事,他会不会捅到桓温那里去?或者,他是要拿住这个把柄,要挟她和桓祎?心乱如麻,若是此事闹得让李氏知晓,她又该多么痛心。
眼看着马上要到芜湖院,桓姚也越来越焦虑,索性定住了脚步,“三哥。”他要怎样,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吧,早些知道结果,也好早想对策。
桓歆亦停下脚步,却未回头,似在等她说下去。
“今日之事,三哥意欲如何处置?”桓姚提着心等他回答。
“你与他,如此……有过几回?”过了好一会,桓歆才开口问道。
桓姚深觉耻辱,却还是老实答道,“两回。”只要打开了局面,她就有了周旋的勇气,“四哥只是年少懵懂,而我也无心与他纠缠,三哥方才亲眼所见,我们并无更多逾矩之事。如今,我已经知错,相信四哥也定会及时回头,还请三哥宽宥我们一回!”
桓歆听完她的话,却未给任何答复,直接迈步往前走去。
敲开院门,桓歆照例将桓姚的画板画具等物交给曾氏,却并不进门。当着曾氏的面对依旧忐忑的桓姚道:“再不可有下回。”
桓姚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对上那略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