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对桓姚这个之前已经快没什么印象的七女,此时也有了一丝喜爱。
“阿姚已经九岁了,可曾进学?”毕竟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考校桓姚是否真的有会稽王所说的那般才华,所以,桓温尽管对李氏的事情还有点挂怀,却还是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来。
“回父亲的话,阿姚未曾进学。但姨娘教过我识字,如今阿姚已经读过《诫子书》《庄子》《论语》,平日里自己也看些杂书。”桓温大概是深恨人家说他武夫的,因此,府上就连几个庶女,也是专门请了女先生来教学,到了六七岁,便让庶女们跟着女先生读书习字,学习六艺。只可惜,桓姚的几个姐姐们似乎都天赋平平,教了这些年也没教出个才女来。
桓姚这厢,有南康公主打压,却是根本没有这个机会的。
桓温考校了她几句书上的东西,她也一律应答流畅,偶尔还能说出些自己的见解,桓温心中暗自点头。
“为父听闻,阿姚画作得甚好,在外还有个玉衡山人的名头,可有此事?”
桓姚装作害羞的样子,“女儿就是喜欢作画,画着玩罢了,还称不上画得好。”
桓温见状,笑道:“阿姚不必如此谦逊,画得好还是不好,为父自有评判,阿姚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