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便猜一猜……”
“不知三郡主看的是何著作?”桓歆追问。
“我不记得了,看过好久了,就隐约有这样个印象而已。”司马道福唯唯诺诺地道。
见桓歆半信半疑的样子,司马道福整颗心都紧绷着。
桓姚原也震惊司马道福说出棉花两个字,但对她后来的说辞却并没怀疑。谁也不能肯定,古代就没有棉花这个叫法,很多东西都是一个地方一个说法,史书上哪里能记录得完全呢。野史游记上有别的说法,其实也很正常。
见司马道福在桓歆面前紧张的样子,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方才司马道福在门边看到桓歆脸红又紧巴着她去而复返的事情她可没有忽略,这位三郡主,八成是对她这三哥有些少女旖思了。
“想来,三哥所治江州种的白叠,倒的确是极好的物什,连书册上都有人传颂了。这布匹想必也是极为珍贵的,倒叫我们芜湖院承了三哥的大礼。”桓姚笑着对桓歆道,算是卖司马道福个好给她解围。
若桓姚前世多看几本当时大行其道的穿越,必然是会很容易从司马道福的言行举止中看出她的身份来。可惜,她当时一心忙作画忙学业,对穿越这种东西,虽然听大学班上的女生讲过,说穿越女到了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