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地捧了礼物来赔罪,直到搬出内院之前,桓姚才“原谅”了他。
桓祎虽是遗憾不能再那么频繁地与桓姚见面,却也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且说五月里,倒是发生了一件令桓姚喜出望外的事情。
“曾老婆子,大喜事,大喜事啊!”这天上午,适逢桓姚才将第二批美人图交给张婆子送去雅风堂。哺时过后,这张婆子竟兴冲冲地又来了。
要知道,以前张婆子自给她们办事以来,可从没有这么喜形于色过。就算得了好处,脸上也是刻意端着的。被桓祎那边辖制住以后,心中就更有几分不情愿,虽然桓祎事先给过赏银,但那过手的银子却捞不着好处,真叫她心里跟刀剮了似的。
“什么事叫你这样风风火火的?”曾氏问道。
张婆子抿了抿鬓角,从袖袋里头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匣子,“这是黄掌柜嘱咐我交给你们的。”
匣子上带着完好的封条和印泥,显见张婆子并没有私自打开过。今日黄掌柜问了她一些关于画作者的事,就给了她好几块碎银子,入手一掂量,居然有二两之多,这可叫张婆子高兴坏了,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匣子里头,她也知道肯定是好东西,但之前得了玉书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