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点点头道:“我也觉不好玩。”说罢放下茶杯,起身那帕子拭了嘴角,见垂络盯着她瞧,便就笑了,开口道:“可就是十分好奇,你娘亲二太太,仿佛一直就觉得很好玩。”
垂络当即一愣,蹙眉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卿便笑道:“哪里有什么意思,就是往日里被二太太害得太苦了,今日看见你比我当初还单纯,心下实在有几分怅然。瞧你这样子,显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也罢了,原也跟你无关的,我还不至迁怒到你身上。”
说罢转身便要走,垂络惊了一惊,眼见云卿就要去开门,垂络脱口而出道:“你不问那纸条的事吗?你、你……难道不是来查我的吗?”
云卿便就笑了,转身问她:“倒也是。那么,是你做的么?”
垂络一愣,当即摇头道:“不是,我发誓不是。”
“不是就好,”云卿笑道,“回去吧。二太太若问起,照实说就是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垂络疑道,“我竟觉得你句句都是话里有话,仿佛今日叫我过来,都是为了谈我娘的事。”
“提起二太太,”云卿笑道,“那你帮我给二太太捎句话儿吧。垂络,你是嫡出,慕家的二小姐,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