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珠,写字换纸什么的,若不是绣珠做的,倒是你最有可能。”
梨香一时百口莫辩,哭求孔氏道:“二奶奶,二奶奶您帮我说句话儿,我再怎么、也不至作出这等事啊,求二奶奶帮我说句话儿,求二奶奶了!”
孔氏眼珠木木转了一转,抬头看了看怒气未消的老太太和一脸警惕的洪氏,又看看一旁仿佛事不关己的凇二爷与玉染,再看看自己身旁惶恐哭求的梨香,神色中尽是茫然,人也仿佛木呆呆的,半晌未说出话来。
“如此只是推测,并无证据,”云卿轻叹一声,拂了拂裙子,道,“若当真谁碰过谁就有嫌疑,那么从咱们小主,绣珠,垂络,梨香,甚至凇二爷,可都碰过呢!如此一味猜忌下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实在是有伤和气,好好的家也要给弄散了。”
老太太“啪”一拍桌子冷道:“你这是什么话?垂绮好好的要给自个儿哥哥添一房妾,如今闹成这样,她已甚是自责、甚是难过了,你还要疑心了她不成?不猜忌,不怀疑?你能耐你倒是想个法子出来!把那使了诡计的恶人揪出来,这家就散不了!”
云卿自知老太太如今正在气头上,说这等话实在也不稀奇,便假意迟疑了一下。房中本就无人敢吭声,云卿这一打岔一沉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