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确然是二奶奶的笔迹。但老太太说的是,我三人掌家,平日里少不得一起写字记账,所以若是有心人提前拓写下来,实在也并不稀奇。”
凇二爷与孔氏不约而同看向云卿,前者惊中有笑,似讶然她居然替孔氏说话,后者惊中有泪,神色之中尽是感激。
“这又怎可能呢?”慕大姑娘却道,“二哥哥是恰巧这个时候回来的,嫂嫂也是临时想出的法子,怎会有人未卜先知知道今日咱们要写纸条给二哥哥看?”
云卿一时也说不得什么,倒是二太太洪氏少不得要替自家媳妇虚辩两句,道:“老太太这开玩笑呢不是?绣珠素来胆子小,虽我也看不惯,但这等事她到底是没胆量做的。再说了,她也是一心要为垂凇挑一房不错的,若她欲选梨香,岂非早就说了,何须等到现在、又把事情闹这么大呢?断没人这样做事的。”
大太太阮氏也是劝和道:“如今没有证据,确然疑不到绣珠的身上。这孩子纵粗心些儿弄丢了东西,也不是什么大过错。”
老太太当即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头指着座下众人骂道:“混账东西,一个个只会和稀泥!”指着阮氏道:“你是慕家大太太,出了这档子事你不帮着想办法,一味只会劝和!”又指着洪氏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