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位是庶女,恐就不会嫌弃我哥哥是庶子了。便是这么简单。”
“不简单,甚是不简单,”云卿赞道,“你这一番筹谋甚是周全,我实在钦佩有加。”
垂缃遂问:“二哥哥纳妾一事,你又是如何筹谋的?想来也甚是周全。”
云卿淡淡笑着,为她斟茶道:“并不是呢,我原就不打算周全。”
正自此时,外头有人敲门,垂缃当即收了冷淡神色,换作一副欢颜。云卿遂去开门,一见外头人便笑了,道:“请。”
是慕大姑娘。
垂缃当即落泪,上前哭跪行礼:“姐姐……”
慕大姑娘却笑道:“哟,沈姑爷在外头找你找得心急如焚,你却躲这儿抹泪儿来了,可不得让沈姑爷急死么?”
垂缃一惊:“他、他来作甚?”
“我怎知作甚,”慕大姑娘道,“那慌张急切的样子……我猜,你出门之前他不知你有喜了吧?你也是,闹脾气归闹脾气,这等事怎好叫他着急?”
垂缃闻言又冷了脸,恨道:“便知他不是为我而来!”
云卿与慕大姑娘便都笑了。云卿道:“莫怪我说话直,你家那一位可是个书呆子,若真为了什么厌弃你了,一个孩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