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祁三爷所有银钱未经银号钱庄,一律现银。”
“哦,”云卿点头,吩咐说,“接着查。”
长庚于是也告辞离去。
这两件事,说来其实都不急。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一样,慕垂凉和裴子曜却皆选在今日差人来提醒,可他们不是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在提醒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前路还长。
待到初三出门,神思一派清明。慕垂凉早就恢复悠然之态,近几日往往一大早就摇着折扇出门去,夜深了才优哉游哉回来,今日用过早饭却在窗边儿小书桌前翻着一本旧书喝起茶来,姿态何止优雅闲适。
云卿看不透他。
只是她已越发不爱说话,即便看不透,也不至开口去问。蒹葭看她对什么都恹恹,以为她身子不适欲请大夫来看,云卿却知自己身体好得很,头脑清楚,冷静理智,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适合做些什么。
“你要不要一起?”云卿问。
这一日说好了要去蒋宽的茶庄,虽说慕垂凉不在今日该办的事也必会给办妥,但事关慕蒋二族,所以她多问了一句。
“自然要去,”慕垂凉翻了一页书,珉了一口茶,头也不抬说,“蒋氏族人多傲慢惯了,你身旁没个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