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先发问。
问罢之后,他便转身拥住了她,动作霸道不容抗拒,眼神却已恢复惯常温柔。
云卿静静的只是不动,略想了一会儿,轻声说:“有两件事,好像忘跟你说了。”
慕垂凉没有吭声。
“头一件事,我急着去不厌台是想确定,当日你大妹妹有了身孕,尚未公之于众便就先悄悄儿写了家书告诉你,那时是三月中旬,而她怀胎尚不足两个月。以她谨慎,你未回信叮嘱之前,她理当不会有冒失举动。可是裴家却在三月下旬便就动手开始下药了,除去传递消息、作出决定、商议办法的时间,算下来仿佛是与我们同时知道的。果真如此的话,你大妹妹那里若无纰漏,就当是咱们这里出的错了。你可还记得太太生辰那日,窗前那个影子么?”
“唔,”慕垂凉似有困意,淡淡道,“原来如此。”
云卿见他不大在意的样子,又不知他心底如何盘算,便就罢了,接着说:“第二件事,你大妹妹既回来了,按照你先前说的,用得上的地方须得她帮我一把,所以——”
“阿宽的茶庄,垂冽的亲事,还有什么?”
慕垂凉声音软糯,含糊不清,仿佛已在梦中,但他言语偏又如此清醒,令她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