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那么……是谁让你做的?这些东西是谁让你做的?说!”
芣苢显然被吓到了,茫然看看气势汹汹的洪氏又看看那香囊,一副浑浑噩噩神色,见她如斯神色,裴子曜淡淡提点了一句:“芣苢姑娘,事关几人清白,还请姑娘坦诚相告。”
一旁蒹葭低声倒抽一口凉气,骤然脸色惨白,显见已经彻底明白此番凶险境况,她在旁几乎不可抑制地看了一眼芣苢,然后咬紧牙关迅速又看向云卿,但见云卿虚弱地瘫倒在一旁椅子上,纵慕垂凉扶着,也仿佛下一刻就会瘫软成一汪水滴答淌下来,然后蒹葭果见云卿眼睛里两串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突然滑落,像是声嘶力竭地哭,却偏偏只是微微颤动,发不出一丁点儿声响来。
再看看裴子曜,蒹葭便就明白了。
洪氏再度逼问,面目几近狰狞:“是谁——让你——做这香囊的?说!”
芣苢原是一脸糊涂的,听闻此言目光反倒有些飘渺,像是思绪飘得极其遥远,远到她自己已不能好好儿掌握住分寸了。
而旁边,云卿满面泪水,吃力得掐着慕垂凉的掌心,神色极尽痛苦。
蒹葭若有似无冲她点了个头,接着,她按住芣苢肩膀平静道:“二太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