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碎花儿的腰带,颜色配得略奇怪,但胜在人年轻白嫩,竟也觉得并无不适了。
梨香端着玉泽白釉薄瓷托盘上前,至云卿身旁处跪下行礼,云卿瞧见她那腰带分外精致,略薄且极长,在纤腰一侧松松打了个蝴蝶结,垂下宛若流水的两条带子,衬得行动之间恍若流云起舞,甘泉叠绕,雅致曼妙可媲仙姿。
站定了,伶俐地左右一瞧,约莫因见孔氏不在所以微微有些讶然,紧接着仿佛恍悟自己有失分寸,便就歉然笑笑,一一行礼。
她进门至行礼之间一言未发,人人却已都觉得她雅致大方,端得是个妙人儿了。
“这碗里是什么药?”老爷子语气也和善了些,指着托盘上的青花白瓷小碗问说,“你家主子为何吃起药来了?”
梨香歉然笑道:“回老爷话儿,碗里是润肺的药。二奶奶从前儿个开始鼻子便有些不舒服,什么东西都闻不出味儿,为此便去请孙大夫号了脉开了方子,如今也是依照孙大夫所言,每两个时辰喝一碗汤药。二奶奶过来时我正熬药走不开,又怕误了吃药,又怕二奶奶身边儿没人伺候,所以贸贸然就过来了。还请老爷恕罪,还请小主赎罪。”
老爷子看向孙大夫,孙大夫便道:“是,正如姑娘所言。二奶奶此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