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算是不明就里?在下自以为已说的十分明白。”
洪氏便道:“那是自然,裴大爷医术高明,在座众人必定皆如我一般信服,绝无疑问。余下不过是我们家事,想来小主沾染上的元寸香是来自云卿身上的香粉,那云卿身上香粉又来自何处呢?必是下人给办的。慕家上下皆知小主身怀龙裔,又皆知云卿身为长嫂必然要常常过来陪伴小主的,下人给主子用香粉却如此大意!”
慕垂凉已低低冷笑出声来,那洪氏毕竟畏惧着慕垂凉,一时噤了声不敢多言,云卿便道:“二太太,这些子家事,摆在裴三太爷和裴大爷面前说,多半是不大好的。我今有过,自当领了家法,乃是给咱们小主一个交代,至于余下事不妨就回头再说,莫让外人见笑了。”
这话是说给洪氏听,也是说给老爷子听。慕老爷子见慕垂凉如此神色,又见云卿如此,大抵也算看明白了,便道:“不论香粉来自何处,都可见家里头查得不够仔细,回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再查一遍,莫要再出纰漏。”
云卿和孔氏乃是掌家之人,便齐道:“是,孙媳领命。”
洪氏却急急道:“老爷,这怎么能行呢?云卿这几日足不出户,那些子香粉必然还在房中,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下人万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