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若先前推测都无错,那么所谓沾染上的东西,就一定出自这几人。
裴子曜仔细检查了莹贞姑姑的手指,尔后是手腕处衣袖,接着是发钗与珠花,这些动作本过分亲昵,但如今屋中分外压抑,裴子曜又十分严肃,看起来绝无狎玩之态。
果然,莹贞姑姑没有任何问题。裴子曜原就觉得,宫中这三人是不该有问题的,但他更加明白,这三人之外就只剩更不可能的四人。秋蓉,慕垂凉心腹,素来只听慕垂凉一人号令。云卿,完全没有理由加害慕大姑娘。至于两个娃儿,他们自然更不可能。
这一双婢女也很快查完。
轮到秋蓉的时候,云卿觉得裴子曜目光看起来更冷凝了。
甚至连裴子曜自己都开始怀疑,他方才说要查人,是否有些冲动了。
将秋蓉的一枚簪子还给她,裴子曜定定站到云卿面前。四目相接,再看不出彼此眼底的情绪。
裴子曜低声道:“失礼了。”说着握住云卿一只手,那只手如此温软,令裴子曜有刹那的失神,然而他几乎立刻就看到手腕处缠着的白纱。
那是右手,他亲手毁掉的那只手。
裴子曜几乎不敢多看,下意识就要松开,云卿与他面对面自然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