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请匠人做的衣服,原想着咱们大姑娘回来那一日穿的,竟给忘了,今儿才想起让他们送过来。”
慕垂凉抿嘴深深笑了,点头说:“好看得紧。你穿海棠红最是明艳生辉。”云卿尚未来得及害羞,便见芣苢等几个丫鬟先就偷偷笑了,云卿面皮薄,即刻红了脸嗔道:“笑什么,是嫌弃我,还是说凉大爷说得不对?”
芣苢笑得更厉害,捂着嘴才不致失仪,却取笑她道:“大奶奶就是披个麻袋,凉大爷也觉明艳生辉呢!”
慕垂凉上前扳过她肩膀仔细看,笑着点头道:“这话儿倒是不假。”
芣苢等人都哄笑起来,只有蒹葭笑不出来,大约觉得不大合适,便先出去准备晚饭了。她原就是大丫鬟,是云卿手下人的主心骨,这一出去芣苢等人便也都跟着出去帮忙。
只剩下她二人,云卿踮起脚尖勾起手抱住他脖子,蹭着他鼻尖儿笑说:“晌午我有句话忘说,醒来想起,你却都走了。”
慕垂凉抱紧了她,柔声问说:“什么话儿?我要听顶好听的,乱七八糟的不要。”
云卿吃吃笑了,说:“你说你晓得在我心中是什么分量,可我一想,你想什么都是你瞎琢磨,琢磨对了倒也罢了,若琢磨错了岂不冤死了我?若再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