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想一块儿去了!”看举动看神色,分明精气神儿挺足,大不同于往日了。
慕垂凉懒懒散散把玩着折扇,促狭笑道:“还有更巧的呢,太太猜猜?”
泥融嗤笑:“猜对如何,猜错如何?”又和阮氏相视一笑说:“莫不是说,巧的是一块儿来,更巧的是一块儿走吧?这可不算呢!”
慕垂凉更加漫不经心说:“融姐姐到底是跟着咱们太太的,聪慧得紧,连我也猜不得更准了。”
众人都笑起来,阮氏嗔骂他两句,慕垂凉不以为意只嬉笑看着云卿。云卿知他必是有事,便上前捧了茶给阮氏,向她问安。阮氏接过去喝一口,慈爱道:“前些日子我身子不痛快,叫你二人劳心费神的,尤其是云儿,又要顾家,又要顾生意,房里两个小的已经费心,还要忙着照看我,真真是辛苦极了。如今我心里有了盼头,想来是百病不侵了,你们两个小的也不必候着在我这儿磨时辰,都出去走走吧,大好的天儿呢!”
云卿看向慕垂凉,便见慕垂凉轻笑一声,露出看不透的笑容和白瓷一样的牙齿,笑容温暖却如蒙薄雾。云卿收回目光,却听他道:“要得,太太,我今儿可就是来守株待兔的,这丫头生我气,不理我呢!”
阮氏讶然,忙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