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也啧啧称赞,在旁闹了春穗儿一会儿子。约莫一盏茶时候,黄庆儿过来说,老爷子欲见两个娃儿,问云卿得不得空带他们过去一趟,云卿恰巧因茶的事需向老爷子请银子,便答应了,让黄庆儿带两个孩子过来。一时忙的忙退的退,只余蒹葭和黄庆儿在旁。
昭和与曦和行罢礼后都垂手立在一旁,模样甚是乖巧,云卿因慕垂凉急巴巴地想要孩子,自己难免也就较往日里更喜欢小孩子一些。于是便将太太赏的枣泥儿山药糕并蒋宽的新茶一并备在桌上,让两个娃儿先吃着。
黄庆儿皱了皱眉,几番欲言又止,待到云卿察觉眼神询问,方躲开目光硬邦邦地说:“来之前吃了好些紫薯圆子,恐沉着胃,再吃定要不消食了。”
云卿点头笑道:“难为你细心。”遂吩咐蒹葭说:“一人给尝两口也就是了。还有,饱足时饮茶最伤胃,也给撤了。”
黄庆儿闻言涨红了脸,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云卿亦只笑笑,并不多言,转而对蒹葭说:“那茶你喝着如何?”
蒹葭便笑:“比从前真是好太多了。这蒋大爷也不知是聪明,还是就有那份儿做茶的灵气,这茶嗅之馥郁芬芳,是用茶香遮了花草茶的药气,饮之甘甜,则是用花草茶的药甜掩了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