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妥妥的,我保证还不成么?”
她还素来没这样求过人,虽也算不上低三下四,但毕竟面皮薄,一时羞臊得很,于是话才说了一半就低了头,等说完时脸都红了,又恐他看到笑话,极力偏向一旁,却半晌不闻他言语。
云卿更觉难堪,心中半是失落,半是难过。因又想着,她原就是为夏家之事而回物华,如今听那老瞎子之言分明所指夏家,她如何能不急不乱不追不查?原想着他多半能懂,不过是一时气着,哪知她解释求情都不行,他只道他这四族之子难做,又何曾体谅过她?
如此一想,难免就觉委屈了,于是一咬牙就收回了手,正欲起身,却见慕垂凉眼明手快将她抱在怀里,箍紧了令她不得动弹。慕垂凉像是气得更厉害了些,咬牙恨道:“你倒是好大的脾气,还说不得了怎的?”
这话分明不客气,云卿便也恼了,气得不吭声。二人正僵着,只听外头蒹葭叩门,有事禀报。云卿欲动,慕垂凉却直接道:“进来。”
蒹葭一进门,见他二人那副纠缠模样当即低了头不敢看,匆匆秉说:“蒋姨娘那边差人来问,能否回蒋家探病。”
云卿当即冷静下来。
蒋姨娘?
蒋婉!她把一直处在禁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