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正自悔恨自己贸然开口,忽听云卿叫他下棋当即就愣了。慕垂凉原本正漫不经心收拾棋子,见状便不紧不慢道:“真是病急乱投医。搬救兵让你办成了抓壮丁,罢了,无趣得紧。”
激将法,云卿心想,只是这激得也太明目张胆,恐幼稚了些,想来是不成。正欲换个法子,却见那赵江尴尬清咳两声,默默说:“请凉大爷指教。”
慕垂凉嗤笑一声,慵懒作邀请状,然后继续懒洋洋晒太阳,却并不开始。云卿心说怎得这般容易,却见慕垂凉似笑非笑斜睨她一眼,云卿登时了悟,两步绕到慕垂凉身后拍着他肩膀对赵江说:“凉大爷若输给你,你们兄弟二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另有谢礼奉上。若你输给凉大爷,你兄弟二人留在我们房里,我们另寻差事与你。你看如何?”
只见赵江略一迟疑,郑重点头,另一边慕垂凉随手落子,悄然胜出。
赵江目瞪口呆。
“怎、怎么可能……”
慕垂凉百无聊赖地起身,见云卿羞愤难当,恨恨难平,便笑了,摇着乌木错金的白扇说:“你也莫气,你这救兵棋艺的确是在你之上的,只是恐怕许久没碰棋,所以每一步都想走得完美,如此步步受限,不够利落,反成牵绊,以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