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到我或者爷爷这里。”
“话不能这么说,”慕老爷子道,“说到底,我也只是为了成全他们父子情义。哪知阿凉并不领情,我瞧着你这孩子是个懂事的,实在应该多劝劝他。”
云卿笑应说:“那是自然了,我们作晚辈的,若说孝顺,第一孝不就是为长辈分忧么?如今爷爷既有此意,我必定是要劝他的,这样一来,早课呢就请先生来教着,下午呢就学骑射、对弈、琴瑟、女工,晚上单就练字即可,如此我才不怕旁人说我怠慢了他的孩子。”
可是按照慕老爷子早些时候的说法,他将两个孩子送的慕垂凉房里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每天早晚两趟带两个孩子到天问阁请安问礼。
果然便见老爷子摆摆手道:“这倒是没有必要。早课与临字还是在天问阁就好,我亲自来教,他还能不放心吗?”
云卿便放了茶杯笑说:“恕我直言,爷爷这事儿做得可就不利落了。阿凉那性子爷爷比我清楚,吃软不吃硬的,做事又素喜直截了当,最厌拖泥带水,爷爷既把孩子还了他那就给他呗,反而还要让孩子天天两头跑,那阿凉不免就要想,这到底是还给我了,还是借给我了呢?本就是我的孩子,怎的还叫爷爷这样做着主?如此一想,难免就兴致缺缺,干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