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只带在身边儿就安心。”
“那还答应他?”蒹葭咬牙切齿道,“那个疯子!”
云卿坐在床头,抬头看她一眼,禁不住笑了:“慢说长庚对你的确另看一眼,就单说你,你一进去看见他伤成那样却依然可以悠然捧卷闲阅,眼底难道不是满满的震撼?不论你这震撼与男女之情是否有关,又不论他这条件是否是明着向你表明心意,我只盘算着答应他也是没什么坏处的。外头如何都好,内宅掌家大权却是头一份儿不能丢的。如今我一切行事皆以慕家为依托,所以这根基必得稳,若让二房寻了间隙欺压大房,届时纵我有天大能耐,只怕也要束手束脚不便行事了。如此一想,方觉你留在此处虽委屈些,却是能实实在在帮我守住这里,有你在我才放心。你以为如何?”
蒹葭脸一阵红一阵白,一边帮云卿放下床边幔帐一边低低说:“是。”
另一边,长庚对慕垂凉道:“大丨奶奶还让我替她查一个人,蒋家的祁三爷。”
“那就查,”慕垂凉抿一口水喝,淡淡道,“就依她。蒹葭是她手下得力之人,留蒹葭在内宅已削减她大半力量,也就不怕她激愤之下横冲直撞没个分寸了。对了,她来时那条路你处理妥当没?万不可留下任何痕迹,如今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