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道搬来即墨斋,都住了小半月了!”
“那今儿又是怎么回事?”云卿道,“好端端的怎会小产了呢?蒋宽不是整日里守着的吗,今儿究竟怎么偏就出去了!”
白芍哭抢道:“还不是裴大爷,非请蒋大爷过去说什么茶叶生意!蒋大爷素来就没好好打理过生意,却偏指名儿要他去,不去便不谈!蒋家茶庄的掌柜们无法,只得一起上门跪求蒋大爷,甚至有人直言云姑姑红颜祸水耽搁了蒋大爷,云姑姑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一番好言相劝才把蒋大爷给劝出门的!哪里能想到就是这么巧,蒋大爷前脚才出门儿,祁三爷竟猫进来了,说尽了下流坯子的话,还,还——”
白芍气得说不下去,巧绿便跟着道:“还欲行不轨。这即墨斋是冷清地儿,大声呼喊也没什么人来,蒋大爷房里两三个丫鬟倒也来看过,却碍着祁三爷毕竟是主子,让祁三爷臭骂两句便也都散了。也怪我们护主不周,才……再后来,蒋大爷房里丫鬟毕竟害怕,惊动了蒋太太,蒋太太来时就见祁三爷和云姨娘都衣衫凌乱,然后云姨娘捂着肚子,已然是小产了。这祁三爷恶人先告状,蒋太太竟根本不听我二人解释,也不请大夫给云姨娘瞧一瞧,直将咱们一道拖去宗祠了!”
“小姐,”白芍忍住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