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味瞒着我,却反倒叫裴子曜拿此事连连嘲讽于我,我就不气不恨吗!”
“裴大爷说了?”长庚脱口而出,一脸惊愕。云卿正做足了咬牙切齿的姿态来,却见长庚立刻去看蒹葭,蒹葭骤然领悟云卿意图,然而已然躲避不及,脸上茫然与惊慌都叫长庚目光锁了个正着。
长庚低头暗叹一声,一言不发歪回枕头上不再看她们。云卿自知禁足的缘故在长庚这儿恐怕是套不出来了,却又不死心,凑上前咬着字句问:“所以我没猜错,跟我有关?跟裴子曜有关?跟裴子曜登门医治我手腕的条件有关?”
长庚只作未闻,伸手抄起书来又要看。云卿一把夺过,要说什么,又心知这人油盐不进,慕垂凉没发话儿他必定不会开口,加之毕竟他如今也是受了重伤的人,再不喊疼也藏不住脸色煞白,一时又心软,将书塞给他,低头叹说:“你明知你替他瞒着,我再急再恨,也只能感念你的忠心。只是如今我一无所知,也不知能帮他些什么,真真是连个头绪也没有!又见不着面儿,不知他吃睡如何,难道我竟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心安分等他受尽了苦后出来吗?长庚,你也多少告诉我些什么,让我至少做些什么,哪怕只是让我安心些也好,你帮帮我吧!”
长庚却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