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能不能有劳裴大爷出个诊,为我杀一个人。”
云卿紧盯着裴子曜的脸,裴子曜的笑却没有丝毫变化,仍是笑意温柔地说:“我是大夫,救人,而不杀人。”
“是么?那么想必敢有劳裴大爷出个诊,帮我救一人。”
裴子曜声音一脉平和,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虽是大夫,但需守祖上规矩,当家者初一十五药房坐诊乃是祖制,不能因我一人而坏。慕大丨奶奶或者请病人过来,或者另请高明,还请不要故意为难。”
云卿虽极力忍耐,如此一番试探不成之后也难免越发冷了神色。她紧盯着裴子曜,不自觉咬着牙,双手也益发紧握成拳,却听裴子曜温和制止:“当心,那伤腕还未好,使不得力。”
云卿心头冷笑一声,冷冷开口问:“裴大爷可认得蒋宽么?”
“认得,自小熟识。”
“知道蒋宽什么性子?”
“知道,十分清楚。”
“然后今早,你约了蒋宽?”
“是的,约谈生意。”
“蒋宽根本没有打理过蒋家生意,而且他至少两个月都没再去过茶庄,莫说对生意根本一窍不通,甚至蒋家茶庄根本不由他做主,你跟他约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