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做事,我把赌注压在你身上,就一定不会输得太惨。我信得过的,不就是你的人品么?说起这个,倒是听说沈家书香门第,沈大公子也是真正温良如玉的君子,你们的确是很相配。”
垂缃再度涨红了脸,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次日,云卿着人从岚园搬回一箱字画,那是裴二爷早年游历四方时带回来送给云卿赏玩的,云卿最后看了一遍,然后吩咐蒹葭将字画名字列成一张单子,接着给沈大公子拟了一张帖子,着人立刻送去了。
垂缃惊讶:“你写的什么?”
“投其所好,引他上钩啊!”云卿笑道,“我说,慕家新娶的大丨奶奶大病初愈,为感念祖宗庇佑,决意散珍藏而祈福,与亲朋共享。现有珍品字画一十八件赠与众亲朋,因沈家是去年才结的新亲,所以让沈大公子头一个来挑,你说,这物华城投一份儿嗜书如命的沈家,他会不来么?”
半个时辰之后,沈公子果然来了。云卿只推说不适,暂不见客,让人直接带沈大公子去了小东湖杏花林,而垂缃已早早在那里候着了。
中间儿等待时候,慕垂凉倒是意外得回来了,因昨晚他回来得着实太晚,勉强问了问她的伤,然后絮絮嘱咐了两句就困倦睡了,以至于该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