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且往前看,想想对策吧!垂缃,你先说说你知道的。”
垂缃点头道:“我差满儿打听了一下,如今漫天流言不过三种,一是说咱们要削减例银,二是说咱们要裁减下人,三是说咱们要更改支取用度的章程。”
“下人们呢?乱起来了?”
“是,”垂缃道,“因外头传的是婆子们大裁、丫鬟们小裁,如今个个儿怕裁到自己头上,一大早起来都奔着各房管事的和主子去了,又是闹又是求的,我已是出阁的人了还有人来求呢,余下各房就更不必说了。”
云卿琢磨了一番,不由笑了,对蒹葭说:“那咱们房里怎么没个动静?我才是掌家的呢,竟没一个人来求我,这简直是瞧不上我么!”
蒹葭闻言“噗嗤”笑了,说:“你已作了恶人了,谁还敢招惹你呢?”
垂缃眼睛一亮,疑问说:“瞧你这样子……你已有了对策了?”
云卿便三言两语简单说了,且笑道:“如今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将计就计吧。我反正已是大恶人了,我怕什么?要我说,咱们如今反倒不必急了,让她们自个儿急去,咱们也能趁机看看园子里什么人什么性儿,真要裁人倒不妨依照这个来。”
慕垂凉回房时见房中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