芣苢忙问,“是要孙东家帮忙吗?”
云卿便道:“不,是要你帮忙。我前几日一直在想一个词,时机。我不懂蒋婉为什么要买苏记,并且既不明说是她要买,也不用更加严密的法子防止更多人知道。就好像旁人知道也没什么,只是为了瞒着一个或几个特定的人一样。然而此事毕竟与我们无关,我不想过多费心。但是一来,苏记的位置,对面就是蒋宽的全馥芬茶楼。物华四族,蒋裴叶慕,慕老爷子受蒋家欺压太久了,他又是上了年纪的人,能再忍蒋家多久呢?若真跟蒋家计较起来,又岂能轻易放过蒋宽这个嫡长子?所以我少不了要提前把我姑姑和蒋宽一道保出来,而那时候,蒋宽就只能依托全馥芬茶楼——只有这个茶楼是慕垂凉出的银子,与蒋家无关。到那时,我更不能让蒋婉就在它对面开一家铺子继续操纵蒋宽。这二来,卖铺子不是大事,但看准时机方可赚得稳妥。先前蒋婉给的价钱虽然已经很高,但并不够孙成拿了银子立刻再开一家更好的铺子。所以我总认为时机不到,叫孙成一拖再拖一忍再忍。但是现在时机到了,芣苢,正月二十五你也去苏记,什么时候蒋婉来了,去二楼画室和我单独在一起了,就立刻叫孙成以高价卖了苏记,然后即刻带蒋婉的人出去喝酒庆贺,绝不能让蒋婉知道这个消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