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变着法儿跟岚园过不去,什么事不插手个一两次就好似显不出自己能耐似的,怎么现下比兔子还乖了?”
裴二爷难得这样阴阳怪气,云卿听了便忍不住想笑。这老小孩儿,分明是介意自己被慕垂凉摆了一道,心里不服气呢。而慕垂凉面色也殊无变化,目光平静,笑容浅淡。如此裴二爷更恼,一副随时要忍不住上前先揍他慕垂凉一顿再说的样子,叫云卿差点要憋不住笑。末了,她只得开口说:“你从头说起就是。”
慕垂凉闻言抬头看她,四目相接,一瞬化为柔情,云卿躲开目光,听他说道:“起初不过是七夕斗灯时看到云小姐的手腕子受了伤,又恰好听闻裴二爷人在巴蜀,所以顺手修书一封将此事告知裴二爷而已。”
裴二爷闻言冷笑:“起初?不过?恰好?顺手?呵,呵呵!”
这一下不免就冷了场。慕垂凉倒不大在意,虽是恭顺,但笑容轻轻淡淡,没有过分矜持或紧张的样子。裴二爷硬别着股子气,自然只能叫气氛更僵。云卿无奈,嗔道:“师傅,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叫我饭也没法儿吃,故事也没得听,平白干坐着耗工夫,当我这么得闲么?”
裴二爷瞪云卿一眼,别过脸仍不开口。云卿便对慕垂凉道:“你且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