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了他不定还帮你数钱呢,凭他能欺负得了你裴家?”
宣氏未曾被人这样冷言冷语过,自然也不悦,忍着没发作,依旧端坐道:“照云姑娘这么说,倒是我裴家欺负他蒋少爷了?四族素来和睦,裴家与蒋家世代友好,云姑娘殊无证据,可算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了呢!”
云卿一个字没说囫囵又狠狠咽下,蒋宽和云湄的几次绝对不是偶然,她跟叶家虽有疙瘩,但叶家只需向裴家逼婚便可,根本无需向她下手,那么就只有裴家!知道蒋宽爱慕云湄的事,能在蒋宽身边说上话,能公然邀请御史夫人和云湄去青烟谷,能一而再再而三让蒋宽撞上云湄,只有裴家,只能是他们裴家!
事关云湄声誉,云卿断不可能拿出来公然与她理论。她盯着裴太太,仿佛无意吞了一只苍蝇,自己恶心的要命,却见那苍蝇嗡嗡嘤嘤兀自飞得自在,真是越发嫌恶了。
然而云卿越是这番神色,宣氏就越庆幸方才没有贸然答应。如此僵持了一会儿,便听云卿冷笑一声,问道:“既然如此,何不说句利落话儿,裴太太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宣氏越发祥和淡然,端庄笑说:“云姑娘总要先说明缘由,我这厢才可斟酌应允哪!若是凭白说这样的话,答应了,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