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姐挑,挑了哪里,再着人收拾也不迟。”
董嬷嬷惊喜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捉着云卿的手不松开,左瞧又看的,不知不觉蓄了两汪泪水,对云卿说:“小姐,二爷的事,你可别难受,就安安心心住着,董嬷嬷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都是二爷小时候最爱吃的,你也尝一尝……”
云卿知道是从前伺候二爷的人,又见她哭的可怜,忙摸了帕子帮她擦拭脸上泪水,一边应道:“好,好,董嬷嬷可小心身子,万不可太过伤怀。”
裴度见董嬷嬷哭得恍惚,便唤了一个丫头送董嬷嬷回房,云卿目送董嬷嬷远去,见近处没什么人,便问道:“那位董嬷嬷,先前是伺候二爷的?”
裴度一叹,道:“不止,那可是二爷的乳母呢!”
云卿倒是有几分讶然,虽说先前隐隐察觉,但二爷的乳母当是地位较高的仆妇,怎会是这样的打扮和举止?
裴度又是一叹,说:“小姐有所不知,咱们老爷和二爷虽是一长一幼,一嫡一庶,但裴家长辈教养二人却并无分别。老爷素爱药石,最宜继承家业,二爷喜好虽多,但最厌束缚,决不愿被困在‘医药裴家’这名号上。他兄弟二人本就亲厚,又不曾争抢过什么,底下奴才们便不担心跟错了主子,自然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