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位上笑说:“你也不问问我为何在这里,你不好奇吗?”
裴子曜目光一黯,略略点头,涩然说:“不敢多想。”
一句不敢,真叫云卿无话可说。她亦点点头说:“罢了,总归我恨是恨,从来恨的也并不是你。”不等裴子曜发问她便放下茶盏说:“喊个奴才来吧,茶都冷了,喝着牙疼。”
裴子曜心下惘然,如在梦中。又静默许久,才依言喊了人,来的并不是旁人,正是裴子曜的书童裴牧。因是裴子曜的贴身使唤,从前跟云卿倒也相熟。
“原是小姐你来了,裴牧给小姐请安。”
云卿点头说:“起了吧,我也不是什么小姐了。”
“哪里的话……”裴牧呐呐。
云卿笑:“你们少爷在这里住了几日了?不吃不喝又几日了?”
裴牧看了一眼裴子曜,迟疑着说:“住了小半月了,四日未曾进食、一日未曾喝水了……还望小姐你给个恩典,多劝劝咱们少爷,裴牧跪谢小姐了……”
“裴牧你倒也奇怪,你自小跟的少爷,自己不去劝,你们裴家这样的大族,也不找旁人来劝,还要费心求我一个外人?”云卿看了一眼裴子曜,笑,“况且还是当着你们少爷的面求,也不怕你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