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忽觉尴尬,僵僵地将目光移向窗外。
“阿宽这件事,你说这些话我原也料到了,你不当我是好人,我一点儿都不意外。可你仔细想一想,不管是你还是阿宽,如果我当真要对你们动手,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慕垂凉声音平稳,再度说,“你若防备我至少应该看着我,看看我哪一刻曾盯着你不怀好意过。你至少找足了证据再对我下定论,不是吗?”
苏记那边仍然没动静,云卿收回目光,反倒让他这话逗笑:“咱们立场不同,你若真的不怀好意我反倒可以理解。但你慕少爷最讨人厌的地方不是善恶,而是根本不叫人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
慕垂凉笑容一丝未减,以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点头说:“啊,是了,让你像刺猬一样扎着,我竟忘了表明来意——咱们联手吧……”
云卿这厢一直留意着苏记的动静,听慕垂凉如此一说呆呆愣愣地回头,恍惚间仿佛觉得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苏记,再仔细瞧却也看不到了。
慕垂凉无奈道:“现如今的状况是你从道义到谋略上都无法打败我,而我因为初见时地藏王菩萨庙里的救命之恩和你师傅裴二爷的教诲之恩,也不愿对你出手。更何况我们的确有相同的目标,除了站在同一边,我找不到更好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