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那还有什么可比?”
“手腕伤的不轻呀!苏记怎么派这样一个画师来斗灯?”
连坐在上方的蒋少爷蒋宽都忍不住问:“瞧着挺伶俐的,不是怯场了吧?”
“倒没什么,”叶怀臻温和笑道,“毕竟还小,来日方长,也不必急这一刻。只是那手腕看着真是伤得不轻,子曜你医术高明,能否瞧得出那手腕伤到什么地步了,今日可还能作画?”
不远处云卿正提了裙裾弯腰拾笔,听闻此言便僵了后背。裴子曜本扶额浅寐,抬头一看众人都看向他,便不得不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的素衣少女,良久缓缓开口,神色阴郁,声音暗哑:“伤到筋脉,今日……不该来……”
“这么严重?”蒋宽咋舌,“那如果硬比下这一场,这手会不会废掉啊?”
裴子曜几度嘴唇开合,最终却一言不发,只是神色更为倦怠沉郁。瞧他这样子,旁人便也猜得出云卿的手伤有多么严重,再看她用左手拾笔起身便带着几许同情。
蒋宽很是不屑:“那她还来逞什么强?”
慕垂凉似笑非笑看一眼云卿,悠然道:“或许只是来看一看。”
叶怀臻素有仁善之名,重新打量了云卿一番,附和道:“也是,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