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傻得可以,相信了金燦是去管住金梓声的,而不是去砸场子的。
但是这事儿怎么说呢?早知道比晚知道好,真的到了他们领证甚至举行婚礼的时候,金燦再说,那事情就真大条了。
萧砚想得开,阮立冬却气不过,从吃饭到回家的路上,阮立冬一直在骂金燦是小人、败类。计程车上和她并排坐在一起的靳怀理斜了她一眼:“注意胎教。”
哦。上了气头的阮立冬总没有要当妈的自觉。
“他明明就是生下来浪费社会资源,不生浪费他爸的蝌蚪资源,说人话办不出人事,除了长得像个人其他都不像的碳水化合物集合。”靳怀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指指自己,“你该这么说,不然我闺女生下来,受了欺负连骂人都不会。”
阮立冬愣了下神,哦了一声,然后她皱着眉在脑子里想着各种骂人的高端词汇。她偶尔想到什么,会说出来问靳怀理的意见,靳怀理也会给她指点。
在回家的路上,或许觉得这个世界真疯狂的就剩下计程车司机了。这样的父母,他真头回见。
回到家,靳怀理去给阮立冬放热水洗澡,阮立冬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
突然,楼下传来门声。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