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大口罩。
“靳怀理,你?”阮立冬想问,等靳怀理用“哼”一声作为给她的回答时,阮立冬这才想起,正感冒着的靳怀理鼻子还带着配件的呢。
是金燦通知的靳怀理来,金燦也把这事儿告诉了阮圆,这没少让阮立冬生气,可面对伤还没痊愈姐姐,她就算十分想把金燦就地正法,也只能把这个想法塞回脑子里,反复演练几十遍了。
后来,阮立冬从金燦那里听说,那个叫马小铎的同学是因为他爸爸的关系对金梓声不友善的。还记得那个在重新装修的五星级酒店吗,马小铎的爸是酒店的原主人,而金燦刚好是取而代之的新主人。
金燦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后来无论是校方还是马家都没再追究。唯一让阮立冬高兴的时候或许就是在她听说马小铎他妈头被她撞出个直径大约三厘米的包,并且那包好几天都没消时吧。
这件事被她当成光荣事迹挂在嘴边好几天,直到一次直接被靳怀理敲了一下才作罢。
“真不清楚,像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报复招数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想报复,大可以挠她或者干脆给她一拳,笨。”
“才修的指甲,我舍不得。”阮立冬举着十根指头,上面的指甲光闪闪,透着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