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说靳怀理去查案,结果从高空落下来了,正在手术室抢救呢。
从有记忆开始,阮立冬第一次这么快的奔跑。医院只许外来车辆停在门口停车场,下了萧砚的车,她开始一路狂奔,她第一次觉得医院的人好多,一个个的挡在她前面,她想跑快点儿也不行。
终于她跑到手术室门口,门开了,戴着白口罩的大夫先出来,大夫摘了口罩,里面是张充满惋惜的脸,阮立冬朝大夫走去,她不敢问什么,只是看着大夫冲她摇摇头:“他摔下来的地方太高了,我们尽力了。”
“靳怀理,你个混蛋,你都还没哄哄我呢!你怎么就敢摔死呢!摔死的死相多难看!多恐怖啊!”趴在白色被单上的阮立冬鼻涕眼泪一起流,她擦了一把,眼泪却像怎么也擦不完。
“按你的意思,下次死的时候,我选个好看点儿的死相就是了,你别哭,没人告诉你你哭起来像鸭子叫吗?”
听见声音的阮立冬回头,看到胳膊缠着绷带的靳怀理好好站在那里,眉头皱着,然后她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伸手擦她脸上的泪。靳怀理说:“萧砚那家伙和你说什么了,我不就是胳膊被钢管划伤了吗?”
正被人流堵在急诊室门口的萧砚打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