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晒成一根干黄瓜了。
“等久了吧,靳老师你该早和我说的!”向看守所的同事出示证件的万锋说。基本晒成干儿的靳怀理连哼的力气都没了。
他会说我是为了不想让阮立冬觉得我是在很频繁的见面,所以保险起见就多等了会儿,这种事他会说吗?
可是就是太过保险起见,三杯凉白开才让轻度脱水的靳怀理缓过神来。
那天的偷儿剃了光头,看坐在他对面从进门就开始喝水的男人总算放下了杯子,他咽口口水问:“找我还有事儿,我能说的都说了,连我出门前偷了邻居家的猪卖了那事儿我都说了……”
靳怀理喘口气,“听听这个。”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录音笔,随后按下播放键。
接下去漫长的半小时,房间沉浸在各种“刺啦”“嘎嘣”声里,可也是半小时过去,靳怀理得到的全是否定的回答,连他之前认为可能性比较大的轮胎磨地声也遭到了否定。靳怀理皱着眉,情绪开始烦躁。
偷儿却很有自信:“干我们这行的,除了手灵,耳朵也好使着呢。”
万锋不高兴的敲敲桌面,他就想不明白了,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吗?至于拿出得奥运冠军那种神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