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不知道他怎么走这么慢,可发生刚刚的事情,她是有心催没胆催。
阮立冬低头走路,冷不防她前面的人已经停下了她两人差点撞上。阮立冬抬起头,看到高昂着下巴居高临下看她的靳怀理。靳怀理的嘴巴抿得紧紧的,唇线因为用力的关系发出白色。
“我是第一次。”靳怀理说。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阮立冬明显没听懂。什么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咬鼻子吗?
可已经转身上楼的靳怀理显然是不打算和她解释这个“第一次”的具体含义了。
家里真像景丹晨说的,很乱。地板上交错留了不少脚印儿,一个维尼的布偶歪歪倒在客厅的沙发脚,维尼耳朵沾了灰,沙发前的茶几零散的摆了些报纸,有摊开的,也有折起来摞成摞的,视线在往近处拉些,有还算明朗的光线从右手边照进来,落在地上成了一块区域。因为有条一米多长回廊的关系,他们看不见右边是什么房间,至于左边的卧室倒是看得见。
卧室门关着,复古风格的拉门,上面配着茶色玻璃,透过玻璃依稀看得见房间里有光。
靳怀理换了景丹晨拿来的拖鞋,走过回廊,进了客厅,和他想的一样,右手边是连着饭厅的厨房。他又走进客厅,拿起盛物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