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要有完整的案情资料,这点上我恐怕比欧阳旭更能帮到你。”
阮立冬发现万锋说完这话,靳怀理的脸突然就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表情。
“他抽筋了?”阮立冬捅捅站她身边的萧砚,后者摇摇头,样子像是在忍着什么相当可笑的事。
后来萧砚很小声的告诉阮立冬:靳怀理这个人不喜欢被动,更不喜欢受制于人,可惜他却有颗较真又好奇的心。所以那句话很多,好奇害死猫,妥协于万锋的靳怀理只有通过抽靳的方式泄愤。
这段话是阮立冬费了好大劲儿才听完整的,她觉得听结巴说话很减肥,至于这个“后来”,则是在靳怀理默认了万锋的要求、他们出了大楼后。
午夜,马路带着寂寥,四个人突兀地站在马路旁,他们面前是扇才被保安关闭上锁的大门。万锋搓搓手问:“今晚什么也没发生,我们白来了。”
靳怀理淡淡看了他一眼,像在否定他的话,他卖关子似的往一旁迈了两步,手插着口袋,目光对着脚尖,类似自言自语地说话:“今天的气温、风力地表情况和五年前万丰死时相似度在98%之上,那天沭封没发生任何自然或者人为灾害,这就说明问题。”
阮立冬等着下文,可看靳怀理那架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