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突然变小了,阮立冬听见类似“炸了我三次”这类的话,可是她不懂。“所以呢?”
“所以你的推销语言不精确,需要再纠正一下,这个锅远简直糟糕透顶,完全不值那个价。”
所以,他的意思是让推销栏目里尽可能的往坏里说产品,是这个意思吗?阮立冬觉得脑细胞休眠的该是他才对,不过她还是应付性的答应,“好吧,我会和台里反应。”
阮立冬说:“靳教授,你看我也按照你的要求来见你了,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帮我个忙,接受我们台的采访呢?”
“当然。”靳怀理的回答相当干净利落,阮立冬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又说:“不能。”
嘴巴贱也就算了,基本礼貌缺乏也算了,可说话大喘气这事阮立冬忍不了了。被气着的阮立冬出门走人。可出了门,她就觉走廊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他家可是有两条走廊的。
三楼,头发被炸成鸡窝的靳怀理拿毛巾着脸,房间的窗帘拉着,仅有的一道光从窗帘照进来,照在男人半张脸上。可以看出他有着很宽的额头,高颧骨,嘴唇不厚,习惯性紧抿着,他手指细长,指关节因为风湿关系,略微有些变形,不过在他有意识的恢复训练后,关节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