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她心里越来越慌: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可他为什么会疼?那疼不是作假的,他紧握着自己的手都在颤抖,那么痛苦,怎么会查不出任何症状?
有病她不怕,像这种查不出的病才让她心惊,到底是为什么?
一夜未睡,又慌又怕的张巧芳,早早的起来,洗了把脸,看见镜子里那带着血丝的双眼,她闭上眼,伸手搓了搓,再睁眼,已经恢复了正常。
不能慌,也许真的是岔气了,也许这一晚上的担心,都是她在自己吓自己……
煮了点绿豆粥,用昨晚发好的面,蒸了些香喷喷的花卷,炒了碗榨菜肉丝,又拍了盘小黄瓜,她这才进屋叫丈夫起床吃饭。
宋长林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好累,梦中的他,在医院被大夫折腾来折腾去的,似乎真大病了一场。
听到媳妇叫自己,他恍惚的睁开眼,这才发现他不是在医院,而是在家里,清醒过来的他,扫了眼床头的闹钟,低声惊讶道:“都六点了?我睡过头了。”随意用手扒了两下头发,他匆匆下地,开始套裤子。
“急什么,反正你不去海山也能去开门,晚一天就晚一天吧。” 拿了件干净的汗衫递给丈夫,张巧芳瞅着对方眼底的乌青之色,心里的担心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