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那所谓的大病一场,丈夫也好,妹妹也罢,这俩人不管谁在家,都紧盯着不让她绣花,这回好,家里就剩她们娘仨,她是老大,谁也管不着自己了。
嘴里哼着流行小调,张巧芳穿针引线绣的这个痛快,一直到快五点了,才想起来该做饭了。把俩儿子往推车里一放,她推着儿子就上外屋去和面,等宋长林五点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干净利落的媳妇,正推着儿子在院子里逛,就等着他回来下面呢。
“真看出你下午是捣腾煤去了,这身上造的,他们给多少刷车钱啊?值不值个啊?”见丈夫整个人跟煤矿里钻出来似的,张巧芳忙打水想让他洗脸,后来一看不行,就他这埋汰劲?这点水啥都不好干,无奈之下,她直接把家里最大号那洗衣盆端了出来,从缸里舀了大半下的水,对宋长林道,“来吧,水挺热的,天也不冷,你就这么洗洗吧。”
“啊?在院里?别让四丫回来再碰着。”老婆孩子看光了他倒是不介意,可小姨子是坚决不行的。
“放心,四丫六点半呢,我去把大门插上,你洗吧。”
见媳妇真去插大门了,宋长林谨慎的看了看墙四周,发现确实挺安全的,他脱了衣服裤子,穿个裤头就把自己打上香皂先冲了一遍,然后才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