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爱他是完全胜过她自己,恨不得要把最好的都要给他的了。离开他后,还要独自面对失去孩子的痛楚,这些年,他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是不能多想,仿佛只要再多一点的追根究底下去,是连着呼吸都要困难起来的了。
周承安讷讷的想着,好一会后这才见着夏芸轻轻的翻动了□子。
大概是终于要醒过来了。
周承安这才猛的起来,疾步走到病房另外一边的洗手间里,拧开水龙头猛地朝脸上泼水弄湿后,双手朝脸上胡乱搓了下,又拿起旁边的毛巾朝脸上胡乱擦拭了下,这才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
其实他这样胡渣邋遢的,加之方才又被冷水一激,脸上还湿漉漉的,倒也不甚明显。他这才转身重新走到夏芸的床前。
也不知道她又梦见怎样的噩梦了,此时眉梢依旧紧锁着,脸上早已出了一层细汗。
“痛——好痛——”他凑上去,见着她忽然无比吃力的呢喃起来,却又像是使不上力气,这么绵软的声音却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似的。
“芸芸,哪里疼,是伤口疼吗?”周承安见状早已凑上去问道。
“承安,好疼——”大概是他出声的缘故,她这才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