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绯握着发丝,眼前忽地想到离开南溟时候,去告别朱子的那幕:那坐流水淙淙地溪畔,身白衣,长发飘扬,寸丝如雪。
因为她那场“假死”,害几乎碎了三魂七魄,痛心彻骨之余,又加上跟傅清明比武真气耗费过甚,满头的青丝,夜之间竟转作白发。
而原本属于祯雪的容颜,也因为散功之故,再也维持住,寸寸地,也恢复了昔日那清俊少年的出尘容貌。
当时看着眼前流水,便念了信上那数句,道:“风蝶梦化蝶自焚之前,念的便是句,如今,倒也明白了……”
阿绯无言以对,想了想就只说:“你、你以后要好好地……”
“必担心,”抬头,嘴角微挑,雪白的长发给风吹起来,声音淡淡地说:“你好好地就行,你去吧,倘若日变了主意,再作打算。”
阿绯明白是什么意思:大概是终于想通,肯放手了吧。
却是件好事。
但如今送封信来,又是什么意思?阿绯看着那缕长发,忽然之间似记起跟那少年的初遇,她把被宫欺负跌倒泥里的扶起来,蹲下来看,问:“你没事吗?”呆呆地看着她,小小地阿绯望着那双仿佛永远都含着泪却还是很倔强的眸子,忽然就老气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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