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军,我若不去,整个镇子也会遭殃,所以他来通知让我带你们即刻走。”
“征兵?”
“嗯,”傅清明在阿绯耳畔低声说:“我前日得了确切消息,虢北的鹰皇老迈,最近又犯了病,恐怕时日无多,他底下的两个皇子旗鼓相当,但是大皇子比较残忍好杀,而且是个主战派,一直以来都对大启虎视眈眈,二皇子主和,我以前跟他打过交道,只可惜鹰皇大概要把皇位传给大皇子,我先前是回去督查布防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的是大皇子继位了,我们就要准备打仗了。”他说着,语气低沉,带着一股无奈的沉重。
阿绯默默听完,听到“准备打仗”,眼皮就跳了一下:“那最好不要让大皇子继位,让主和的二皇子继位。”
“嗯,”傅清明并没有就说她的话语幼稚,继位这件事,岂是别人说能干涉就能干涉的?可他宁肯对她吐露所有实情,“不瞒你说,这两年我负责虢北,也在虢北国内安插了许多内应,也买通了一些人……现在虢北的内臣里面,就有我的人,鹰皇垂死的事也是他们传给我的,但是继位这件事,毕竟干系重大……很难操纵……”这件事涉及机密,傅清明特意先把南乡支到一边去,又贴近阿绯耳畔才说明的。
阿绯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