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于是她用力地闭上眼睛,可是却挡不住耳畔传来的那些声响。
床帐发声,就算是闭上眼睛却也能看得到,因为那个在床上的人儿其实就是她自己,而此刻她所见的,就是以前发生的事。
其实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阿绯瞧见那个惊魂未定的自己,还含着泪,身不由己地被傅清明抱着,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地,这会儿她忽然很真切地明白那一刻她心里是什么感觉,是酸楚的,可是更欣慰……她没有害死那些无辜的人,没有犯下滔天大错……
然而,她毕竟做过这些坏事,虽然并未造成那样无法挽回的后果。
任凭身上的人予取予求,傅清明的撞击渐渐地狠起来,她张开口喘息着,毫无反抗,脑中口中只有一声:“我错了。”甚至有种自毁的快意,她是该受惩罚的。
那微弱颤抖的低鸣,在耳畔回响,萦绕不去。
但那一幕场景,却在日后被她的记忆截取,移花接木成了他施暴的罪证,而省略了最初的原因。
她怎么就忘了呢。
在那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都屡屡梦见傅清明向她描绘的那个恐怖场面,一想起来就会失控,泪就不由自主地涌出。
阿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