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晨将话头对准了方如意，道：“方阿姨，你对樊不归可是认真的？若是，我就当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若不是，请你给我一个理由。”
容凌知道白晨会主动找方如意说这件事，但他没想到白晨连拐个弯都不愿意直接以这种口吻将方如意的隐私说了出来。
方如意抿着略显单薄的嘴唇，她的整个人也给人一种清冷的、孤傲的感觉，仿若木头娃娃，不允许自己的身上出现太多的感情元素。
“你是在质问我？”方如意冷冷看了白晨一样，“你还不配！”
方如意的话让这个小院开始冷肃起来，容凌脸上的担忧越加浓厚。
白晨却像是没有听到方如意的话一般，唇角微微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得别有深意：“方阿姨是个真性情的女子，这么说来，你和樊不归之间并没有所谓的感情，这报仇一说也就不成立！然而，你却这么做了，那么我猜唯一的可能就是樊不归有恩于你，他死后你觉得应该为他做一点事，才会让你不再欠他！”
白晨的话一落，方如意冷淡的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而容凌也惊异的看着白晨。知母莫若子，加上方如意此前确实说过樊不归对她有恩，那么白晨所说的也就是真的了。